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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入得室内,她便遣散了寻常伺候的宫人,只留了心腹宫女月蘅在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倚在临窗的榻上,似是随口问道:“月蘅,适才在凝春堂,你也都在跟前瞧着了。你觉得……那位新归宗的皇子,为人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月蘅正在一旁斟茶,闻言放下茶壶,笑着回道:“回主子的话,奴婢瞧着,那位皇子爷是好的。模样英挺不说,气度又那般沉稳健朗,言谈举止更是得体,还会抚琴谱曲,在太上皇、皇太后、圣上跟前也能应对自如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话一出口,忽觉有些不妥,忙又找补道:“不过……他虽好,终究是半路归宗,论起根基气度,依奴婢愚见,还是比不上咱们五爷的尊贵天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“五爷”,指的自然是裕嫔的亲生儿子袁昼。

        裕嫔听了,嘴角微微一扯,露出一丝笑意,轻声道:“他既已归宗,名分已定,待过了告庙典礼,玉牒之上序了齿,昼儿的排行便要从第五挪到第六了。往后,便该称‘六爷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蘅忙道:“主子说的是。只是不管五爷还是六爷,都是奴婢心里最敬重的主子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裕嫔摆了摆手:“罢了,这里不用你伺候了,且出去吧,让我独自静一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蘅应了声“是”,躬身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室内顿时安静下来,只余下榻上的裕嫔。

        裕嫔向后靠进软枕里,闭上眼,面上的笑意褪去,换上了复杂的沉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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