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俩很快做了十来个火把,把唐钢路上砍来的松明子都用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够呛能都扛回去,太大了。”唐钢摇摇头,惋惜道。现在不是冬天,生肉放不住,得尽快带回去处理,无论是腌制、风干,亦或是下肚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来时用了两天,回程紧赶一些,一天也有些捉襟见肘,为了加快行程,只能轻装上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猪皮和脊梁骨不要了,其他咱俩一人一麻袋,我力气大,可以多背一点。”唐植桐建议道,自己有空间,全扛着都行,但唐钢肯定不会同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能欺负你,再说,我力气不见得比你小。”唐钢没有让唐植桐多背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,明天咱哥俩比比再说。”唐植桐也不愿放弃。

        唐钢摇摇头,这一路来,唐植桐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,尽管能跟上自己的步伐,但不太习惯走山路,负重走山路有一定的技巧,不是力气大就能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唐钢还是接受了唐植桐的建议,将猪皮给一点点剃了下来,野猪跟家猪不同,皮肤外面有一层厚厚的松油和泥土、树皮的混合物,用来防御大型野兽的捕杀,这些东西属于负重,扔了也就扔了,就是脊梁骨扔掉有点浪费,但眼下也没啥更好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唐钢用斧头哼哧哼哧砍野猪脊梁骨的时候,两人头顶传来一阵扑棱扑棱的动静,随后就是几声节短促的“欧欧欧”叫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卧槽,报丧鸟,晦气!”唐钢停下手里的斧头,朝旁边吐了一口口水,仿佛这样能去除晦气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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