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水不腐户枢不蠹,也得亏是流水,猪胃和肠子里面的东西能顺河而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植桐抬头看了一眼唐钢,看他举着火把,眼观四方警戒,趁机用空间试着将脏器里面的未消化、已消化的东西剥离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嘿,还别说,犹如于老爷子抓住新鲜的大肠头使劲往嘴里嘬一般,处理的干净极了!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,哥俩又一同外出了好几次,搬柴、打水、洗猪头、收拾火把等等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对子房周围已经没有干柴,但耐不住唐植桐有空间,利用空间扔在对子房三四十米外的地方,然后领着唐钢搬回来就行。

        猪头有点难处理,唐植桐找了根棍子粗暴的塞在猪嘴里,然后放在火舌上一顿烤,随后一劈两半,还装模作样带着唐钢去河边清洗了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,你先睡一会,我煮好猪头再换你守下半夜。”洗完猪头回来,唐植桐将大料、猪头、大肠、猪肚下锅,往灶里添了一把柴,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一会一定叫我。”唐钢琢摸着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掌握火候,答应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放心吧。”唐植桐抱着五六半,靠在门口的墙上,点上颗烟,看着灶火,隔着房门听着外面两只猎狗咔嚓咔嚓啃着野猪的脊梁骨。

        唐钢躺在床上,盖上干草,不一会就打起了呼噜,唐植桐则趁机隔空往锅里加了些酱油提味,厨子带些调料很合理,但没有瓶子却能拿出酱油来就不好解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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