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好,也就半斤的量。在这疙瘩,喝不了一斤,都算酒量不好。”唐文邦乐呵呵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得,那我也算酒量不好的。”唐植桐不借助空间作弊,也就半斤的量,再喝就头晕想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,时候不早了,你抓紧睡一会。明天还有的忙呢。”唐文邦打个哈欠,催促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嘞。”打哈欠会传染,唐植桐打着哈欠回了厢房。

        睡醒一觉,已是12月16日的早上,唐植桐睡的并不怎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小伙子本来火力就旺,大娘昨晚把火炕烧的太热,唐植桐烙了一会煎饼,最后硬是挪到炕尾才睡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吃过早饭,大娘贴心的给唐植桐准备了出门的干粮,并用饭盒准备了满满一盒猪头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娘,不用带,我自己带粮票了。”唐植桐不想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给家里带了这么多粮,这么多肉,没有让你出门再吃粮票的理儿。”大娘态度很坚决,将包袱塞给唐植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拿着吧,别让我生气。”唐文邦也在一旁帮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成,不过我拿着饭盒,不影响家里用吧?”饭盒是个稀罕东西,唐植桐估计大伯家也不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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