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至死是少年嘛,又没人看到。
打累了,额头都有些冒汗了,唐植桐才停下,掏出烟来点上一颗,自己过来好像是要采冰来着?
这天然大冰场,要是放在满清的时候,能把那帮爷乐疯,估计几天就得采上一回。
唐植桐没多薅,够用就行。
随着一块块冰“闪现”在冰面上,早已啃完窝头,盯着唐植桐看的猎狗叫了两声:瞧见没,瞧见没?上次我就跟你说这小子会变戏法,你还不信,这回信了吧?
另一只狗也叫了两声:可能是咱俩饿的头晕眼花,看错了。
那一只不服了,叫的更大声了:放屁!刚吃了个窝头,怎么就饿了?
“行了,别叫了。”唐植桐听见狗叫,还以为有人来了,往四周看看,鸟都没一只。
唐植桐从岸边薅些雪洒在河面的缺口处,仍旧有些不放心,又薅了些石头圈起来,这回满意了,只要不眼瞎,都能看到。
只要能坚持到天黑就好,一宿的工夫江面能重新冻瓷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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