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手咋了?疼?”唐植桐见小王同学时不时的活动一下手腕,关心的问道。
“刚才在气头上,用力有些猛了。”小王同学没有否认。
“回去我给你用冷水先敷一下,明儿给你用虎骨酒搓搓。”大小也算关节扭伤,正确的做法是先冷敷再用药,如果有云南白药喷雾可以立即使用,可惜现在的科技水平支撑不起来。
“没事,没那么娇贵。”小王同学满不在乎的回道。
“你也是,打自己弟弟,干嘛下死手?”既然小王同学的手腕都扭到了,那敬民的屁股应该又肿了吧?
“还不是你?以后不许在凤芝面前逗我。”谈起这一茬,小王同学难得的有些恼羞,三分恼,七分羞。
“怪我,怪我。那啥,明儿就是小年了,你说咱们是不是该抽空去一趟郝叔叔和李姨那边。”唐植桐赶紧转移了话题,女人嘛,别试图去讲道理,顺着说就万事大吉了。
“行。咱们下了班,吃过饭去吧。后天先去郝叔叔那,李姨老家湘省,好像二十四过小年,咱们腊月二十五再过去。”小王同学琢磨一下,安排道。
“成,就按你说的来。你说咱们带点啥过去?要不明儿我去碰碰运气,看能不能打两只兔子?”唐植桐小门小户,在此之前别说进这种级别的家门,就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。
“能打着吗?”能带点肉过去自然再好不过,但小王同学知道这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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