馏是有一层篦子架在水面之上,烀是跟水接触,但不跟锅底接触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防止巴底煳锅,商贩会在大锅底下放一个直径有一尺多的圆形石片,石片上均匀地钻出几十个圆洞,不仅白薯不会接触到锅底,还能有效传递热量。

        锅下面用文火慢煮,通常来说得煮三个钟往上,这时候的白薯已经烀透,锅里的汤汁也充分吸入了白薯的糖分,变的浓稠起来,就跟蜜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人多的街口,商贩将车子支好,掀开锅盖,那小味立马四散而去,惹的一众饕餮循着味就找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薯本来就便宜,而烀白薯选用的又是白薯扭扭,没法切片晒成干的那种细长条,价格自然格外便宜,所以烀白薯的价格也份外亲民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家当初即便不富裕,这口还是能吃的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卖烀白薯的小贩会在车上放一摞小碟子,卖白薯的时候,用刀尖将白薯插起来,码在碟子上,然后用一个跟拂尘差不多的家什,从锅里蘸上汤汁,淋在白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客则站在另一边,从竹签桶里拿根竹签挑着吃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唐植桐的印象里,烀熟的白薯吸足了水分,表皮会呈现出闪闪发亮的棕红色,瓤是绵软的,一口咬下去,简直就像含了一口蜜,即便是烫嘴,也舍不得吐掉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薯不用去皮,也不用咀嚼,咬进嘴里后,用舌头往上膛一顶,立马就能散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