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这是今天听到的唯一好消息。咱跟北边的关系已经快撕破脸了,前两个月我们降了一次工资,拿去还债,根本不够。下个月居民肉食定量也会缩减,结余出来的拿去还债,内忧外患啊。”叶志娟听到好消息开心了一些,说了一下国际形势,又追问道:“桉子,你家那些兔子养的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挺好的,随便给点草就能活,我昨天还去割了一车草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叶志娟心怀国家,但她也是一位母亲,同样担心子女过得不好,但她心里有尺度,不像某些人毫无原则:毫无底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,您这么一说,我想起件事来。我和文文在家没事的时候,鼓捣几件小玩意。我琢磨着吧,甭管眼下形势如何,如果能给国家赚点外汇,那肯定是一件好事。您给参详参详,看当不当用。”唐植桐是真想为国家做点什么,但同时也深知,有些事哪怕No.1和No.2也摆不平,斗升小民就别虾寄吧唧唧歪歪了,否则一定会知道“死”字怎么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东西?”叶志娟一听来了兴致,高压锅和净水设备的事她知道,这次会不会也是个惊喜?

        “文文。”话说到这,唐植桐看向王静文,该小王同学上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转过身去。”在自己妈妈和自己男人面前,王静文还是很不好意思露出上半身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植桐闻言,啥都没说,来到门口转身面对房门,手抓着把手,防止臭小子误入,任由自己媳妇展现给岳母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真……真有想法啊!”叶志娟在妇联工作,接触到的东西多一些,见多识广,她见过各种各样的,但这种类型很前卫,很抢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文文,要不要给咱妈留下?”唐植桐继续面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,穿着吧。你刚才不是说好几件吗?回头拿过来一件,我找人研究研究,看能不能赚外汇。”叶志娟赶忙阻止,自己闺女这么大,空着多不舒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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