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伙食,好家伙,有人专门往里面掺什么沙子、草根、树皮,本来就不好吃,还硬要人吃,不吃就是什么什么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怕硌坏牙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硌牙啊,硌坏了算命歹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事就没人有意见?”家境优渥的人理解不了这种事情,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能没意见吗?有个老汉吃着忆苦饭说起早年的情形,说给地主扛活的时候吃的都比这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的吃就不错了,我们那都没得吃,不少老人都没熬过年关。”有个重灾区过来的学生在旁边喃喃道,他是多么想让家人能有忆苦饭吃啊,忆苦饭总归还有点粮食,只要有粮,人就能活。

        都是风华正茂的大学生,有着自己的良知和三观,听这位同学这么一说,其他抱怨的声音也就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植桐驻足听了会,瞅了眼张贴的通知,就听旁边有人问自己:“唐同学,这事你怎么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自打做了报告,唐植桐在学校里知名了起来,很多同学见了他都会笑着点个头打个招呼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家笑着相问,唐植桐就笑着相回:“之前听过从东北边战场下来的老同志讲,他们在那边条件很艰苦,经常一口炒面一口雪,补给跟不上的时候就吃土豆,冻得硬邦邦的,也没条件洗,放腋下暖和化开就啃一层,然后接着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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