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里面走上二三十步,再往北一拐,唐植桐看着押运处办公区外面那块去年开垦出来的荒田愣住了,两个光着膀子的大老爷们正人手一根长棍站一口灶前搅啊搅。

        有顶不住的,就往田边跑两步,弯下腰“哇哇”吐一阵,其他替补选手立马补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感情是押运处的粪锅炸了?怎么整的跟北边故障的核电站似的,工人排着队上去铲上两铁锨?

        这是玩的哪出?

        唐植桐压着内心的好奇,遛着自行车往前走,不过没敢将自行车往北边放,省的给自行车熏入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干嘛呢?”押运处的办公室如约定好一般,都关着门窗,但有替补选手站在外面,唐植桐给同事递颗烟,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煮粪呢。”替补选上早已做好了上场的准备,棉袄都脱了,披在身上,接过唐植桐的烟,点上的工夫,肚皮就露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煮粪?煮这玩意干嘛?”唐植桐两世为人,头一回见这场面,别开生面,特别省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大姐给找了个技术员,那技术员过来看了下咱这块地,说肥力不行,得追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眼下又找不到肥,方处没辙了,就打起了厕所的主意,咱这攒了一冬的肥料这回有了用武之处,那技术员说煮开了就能追肥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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