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植桐也将北冰洋喝掉,起身拍拍屁股准备去还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同志,给孩子买根冰棍吧,减价处理了。”收回瓶子的同时,小贩主动推销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少钱?”唐植桐顺嘴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冰棍两分钱一根,现在一分钱一根,奶油的五分,现在五分钱俩!”小贩报价报的利索,他也不想这么折价,但没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眼瞅着今天天热,进货进的有点多,还有些没卖完。

        下班的已经都回来了,过不了多会太阳就下山,暑期消散,自己的冰棍更卖不出去,到时候只能砸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来十根冰棍吧。”唐植桐知道干这行不容易,表现的很痛快,汽水瓶子的押金直接不要了,全换成冰棍。

        早年有个邻居没有什么正经营生,一家老小的收入仅靠田里那点产出入不敷出,只能想其他办法开源,夏天的冰棍就是那叔叔的收入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来惭愧,唐植桐当年甚至盼着那位叔叔生意不好,因为每逢卖不完,他就会将卖不完的分给附近邻居家的小孩子,这是唐植桐和小伙伴夏日里为数不多的消暑来源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嘞!您拿好!”小贩一看来了大主顾,把冰糕箱子掀开一条缝,将手伸进去就是一通摸索,一会的工夫就掏出三块冰棍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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