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没训好,戴什么鸽哨?你懂不懂鸽子?
这不是送信的信鸽,也不是立在城门楼子上的楼鸽,更不是用来吃肉的肉鸽,这是‘凤头’、‘凤头’!
你瞧瞧这长脖子、这算盘珠子似的脑袋、这阴阳墩子嘴,哪一点像是野鸽子?
就算你不认识,这身毛你总该能看出点门道吧?你见什么野鸽子全身雪白跟挂了白霜似的?!
你自个说,今儿这事怎么赔吧!”盘鸽子的人可能真的是心疼鸽子,气势一下子就上去了,显得有些咄咄逼人。
“这样吧,治鸽子花多少钱,我出了,成吧?”小伙子自知理亏,只能咬着牙往外掏钱。
“治?这鸽子治好也废了,不行,你得赔我只新的。我这只花了五十块钱呢!”盘鸽子的不接受这个方案,重新开了价。
“什么鸽子这么贵?!”小伙子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。
看到他这副凄惨模样,周围看热闹的群众也开始纷纷仗义执言:“对啊,什么鸽子这么贵?一斤肉才几毛钱?你这不是在讹人吗?”
看到这一幕,唐植桐想起了《茶馆》,《茶馆》第一幕有个小细节,一帮人吵吵闹闹,阵仗挺大,去茶馆说和。松二爷看到后好奇,就跟伙计李三打听是怎么回事。
李三说:张宅的鸽子飞到了李宅,李家不肯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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