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、草木灰,唐田氏已经在准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老牛婆进了厢房,唐田氏停下手里的活,也跟着走了进去,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,唐钢也想进去,但被母亲给拦下了:“你进去干啥?在外面等着,省的冲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这安心等着。”唐文邦蹲在房门口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,用手指了指自己旁边,让儿子稍安勿躁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儿子焦躁不安的样子,唐文邦想起了唐钢出生的时候,自己也是他这般模样,沉不住气:“不用急,急也没用。得折腾好一阵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嗯。”见父母稳得住,蹲下来的唐钢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,但靳玉梅在里屋喊疼的唉吆声再次传来,他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,快步跑到厢房的窗户边上,焦急的朝里问道:“玉梅,咋了?咋了?又疼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上一边去!别在这添乱!要疼到天亮才生!”纵是老牛婆脾气好,在听到唐钢动静后还是生了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情况她见多了,本来产妇已经在跟着自己的节奏走了,但丈夫一开口,气息就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老牛婆说完,唐田氏从厢房出来,把儿子拉到丈夫旁边,摁坐在地上,嘱咐道:“就在这,哪也不许去,也别说话,少添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唐田氏忙丢丢的进屋找布、拿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有这一遭,你娘生你的时候折腾了一天呢,安心等着。”唐文邦见儿子沉不住气,又劝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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