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糙老爷们三三两两的回应着。
这么早起床,很多人都不适应,有的在揉眼打哈欠,有的则借着月光去放水,有的在打趣旁边的人昨晚睡觉时打呼噜放屁磨牙,还有部分女同志拿出脸盆打水洗脸,甚至有人问是不是吃完早饭再过去。
早饭肯定是不会吃的,炉灶里连个火星都没有,哪怕是想喝口热水也无。
想喝水只能从临时宿舍旁边的那口水井汲水,水很凉,能凉到让钱谦益望而止步,等干完活再来痛饮更合适。
一时间,场面有点混乱。
就凭眼下这场面,唐植桐觉得这帮同事的麦收速度很难比的过社员。
这帮前来参加劳动的职工、大学生里也有农民出身的,对麦收的场面不陌生,在他们的带动下,场面总算没有失控。
邮政职工这边一墨迹,东方就露出了鱼肚白,等列队去麦田时,农场的社员已经有序在田里割麦,而且已经有人推着小车将麦捆运往麦场。
“开镰喽!”随着方圆的一声号令,拿着镰刀的职工开始下场。
那些农民出身的职工、大学生,人手一把镰刀,从麦田的一头割往另一头,很快与那些不熟悉镰刀的人拉开了差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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