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能。我和罗叔叔睡一屋,他睡觉打呼噜,影响我休息。他说他回家,我一个做晚辈的怎么能让他回去呢,你说是吧?所以我们就去找代表团团长商量了一下,我就回来了。”唐植桐立好自行车,转身将门栓插进去,用双手捧住小王同学的脑袋,黑灯瞎火的跟她来了个头碰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算你有礼貌。”小王同学很享受丈夫的温存,奖励香唇两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文文?谁啊?”张桂芳今晚睡的早,只听见了儿媳妇朝外面问,没听到儿子的回应,此时外面没了动静,不免有些担心,披着衣服就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,是我,您儿子。”唐植桐放开丁香舌,在小王同学的脑袋上亲了一口,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说不回来吗?”一听是儿子的动静,张桂芳才放下心来,但也有跟儿媳妇一样的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植桐不免又解释了一遍,捎带着将带回来的盐放到正屋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厢房,小王同学帮着丈夫将行头挂起来,一边忙活着,一边絮叨:“你不在,家里的水喝起来都不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,我觉得肯定是你想我想的。”唐植桐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原因,家里自打换了小水缸,一天最少也得担满一次,洗衣服的时候甚至需要担满三四次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个昨天打的水,肯定坚持不到今天,今儿再喝也就没了山泉水的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,咱妈今儿也这么说。”小王同学用眼神朝丈夫扔了一筐菠菜,反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一样。咱妈那是希望我去打水呢,只要是我打的,她肯定都说好喝。”唐植桐张口糊弄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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