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为了招揽这类生意,才诞生了这么个行当。
也许是因为见识了这个群体的消费能力,也许是摸准了需求,很多货郎在针头线脑的基础上又增加了香粉、胭脂、梳头油、胰子、头花等女性用品。
也有人不将货郎归为“八不语”,因为后来货郎为了让这帮潜在群体更快的知道自己上了新产品,在摇拨浪鼓之余,又增加了吆喝声。
眼前的这个货郎也不例外,除了卖针头线脑,还附带着招揽小孩子的生意,用废品换樱桃。
用完的牙膏皮、喝完的空酒瓶、闲置的废铜烂铁,哪怕是个酒瓶盖,只要拿来,统统可以换樱桃吃。
唐植桐瞅那副模样,买卖居然不错。
看到樱桃,让唐植桐想起了一茬,跟妇联合作这么久,那边给自己提供便利之余,还给了外汇券,虽然自己没要,但最后也都用在了凤珍学钢琴上。
礼尚往来,自己是不是也得意思意思?
虽然妇联不在意自己是否意思意思,但自己若不意思意思,那就太不够意思了。
想到这里,唐植桐在崇文门外大街右转,进了后沿河。
后沿河距离东便门大通桥不远,在以前的时候,很多货物都是从大通桥进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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