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我们都明白叛乱有诸多形式,有的像荷鲁斯那样大张旗鼓,他的叛军正在整个银河屠戮无辜者,他们正在包围泰拉,准备攻占人类的王座世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叛乱不仅如此,还有一种叛乱是难以察觉,悄无声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色疤痕的眼睛对上基里曼的眼神,那犹如他们的剑刃一样锐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有一个问题:您,是否想在旧帝国还未死去时,就缔造一个属于您的新帝国?”

        当旧的帝国陷入残酷的内战叛乱之时,奥特拉玛五百世界这样孤悬于银河东部的天然王国,是否会诞生出不该有的野心?

        冈图拉的话语虽然温和,但说出的却是诛心之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基里曼的面色一滞,还是保持着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的各军团代表,不管是没有想到这方面,还是想到了却保持了沉默未曾发问的,都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这一幕。

        原体会怎么做?

        是像佩图拉博那般将自己的儿子打进无畏?亦或者如暴怒的雄狮一般一拳轰飞了儿子的脑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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