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者之间是本质的差距,这不是靠技巧、经验所能弥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基里曼的脸颊有些发烫,他感觉这场见面糟透了,先是野狼崽子一定要跟着见面,又碰上他的兄弟亲自下场和野狼决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眼前的兄弟和他的战士展现出了高贵而肃杀的美感,这些卡利班骑士的一举一动显露着优雅,而那些野狼呢?

        法芬纳尔和他的狼群身上散发着浓郁至极的酒味,这些芬里斯酒鬼甚至还没有完全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他们身前的基里曼感觉自己的形象正在崩塌,他不再是马库拉格之主,而是一群混混野人的首领。

        马库拉格数百万的人民聚集于此,这般壮阔难得的场景值得被铭记,而他感觉庄严的仪式变成了一场闹剧。

        法芬纳尔没有丝毫的畏缩,他只是咆哮着,在转瞬之间挥动手中的战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嗝——全父和鲁斯保佑我们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还打了个酒嗝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石破天惊的出击,没有丝毫的蓄力,没有丝毫的前奏,就这么突然的降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基里曼都在心中为他叫好,这是漂亮的一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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