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挥舰里一片死寂。
维伦·阿舒尔登连长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全息屏幕上,那些属于荷鲁斯之子的战舰光点一个个的消失,除了那些标记为钢铁勇士和吞世者的光点有些许逃窜外,其余的全军覆没。
“我们在泽塔伽尔蒙部署了超过两万名精锐的荷鲁斯之子老兵,而现在,他们已经为了父亲的伟大事业献出了生命。”
“我是该高兴还是该愤怒?诸位同僚?”
指挥甲板上,除了其他荷鲁斯之子的指挥官外,还有着钢铁勇士、吞世者、帝皇之子和死亡守卫的代表。
“敌人是白色疤痕,我们之前已经重创了他们,就连旗舰剑刃风暴号都被摧毁,他们哪来的这么强大的军事力量?”
身着墨绿色动力甲,手握链锯镰的死亡守卫战士说道。
他的脸上戴着一种形似猪嘴的防毒面具,只露出双眼,同时身上隐隐传出浓烈的毒气恶臭,就连其他叛军阿斯塔特都不愿意太过靠近。
这些巴巴鲁斯裔的莫塔里安之子,和他们的基因之父一样喜欢在身上佩戴来自故乡的毒气香薰,那些剧毒的气体能让死亡守卫们生起家乡的感觉。
阿舒尔登扫了一眼这名死亡守卫指挥官,他明白对方的意思,不过是在暗暗地嘲讽他们其他几个军团的脆弱罢了。
论起坚韧,唯有巴巴鲁斯人能够傲立群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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