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兄弟,你的旗舰正在燃烧,你确定不回去么?”
真言之律的舰桥,珞珈与安格隆并肩站立,努凯里亚人的体型要壮硕的多,犹如一位古泰拉神话中那些泰坦巨人。
只是他的面孔上似乎永远带着痛苦的神色,头顶颅骨外深深的扎入名为屠夫之钉的恶毒造物。
面对珞珈的疑惑,安格隆随意的摆了摆手,他回头瞟了眼自己的荣誉卫队吞噬者,满不在乎。
“不过是些孱弱的废物罢了,那些极限战士正在进行最后的反扑,连这种攻势都无法阻挡,他们还是让我这般失望。”
珞珈能够感觉到那些停留在舰桥门口,默默跟随的吞世者战士的失落。
他们的基因之父从未对他的子嗣们予以正眼相待,在努凯里亚人心中,他们甚至不会比那些低贱的凡人奴仆高贵到哪去。
在努凯里亚这个畸形世界长大的安格隆,早已经形成同样畸形的观念。
“我会去亲手铲平那些烦人的家伙,只有杀戮和鲜血能让我的屠夫之钉放松一阵了,它在我的脑袋里嗡嗡作响,我能感觉到它钻的更深了,这些高阶骑手们馈赠给我的恶毒礼物折磨了我数十年。”
“但我依然感谢这该死的痛苦,它让我牢牢记住了我的兄弟姐妹们,我们发誓同生共死,我们为自由奋战致死,我们曾大笑着让那些该死的奴隶主付出血的代价。
我们被困于努凯里亚的深山,我的兄弟姐妹们靠着我的血液维生,而我在最后的关头逃走了,可耻的逃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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