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孤独的寒意第一次侵袭了他,比他浸泡的羊水更冷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实验室那厚重冰冷的金属大门无声地滑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瘦高的身影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穿着一套深紫色,带有华丽金色镶边和帝皇之子军团鹰徽的markⅤ型动力甲,甲胄经过机械改造,表面沾染着新旧不一的暗红色污渍,一套复杂的手术背包在身后摇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戴头盔,露出一张苍白枯瘦,却透着极度冷漠和疯狂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令黎曼鲁斯感到惊奇的是,这个第三军团的家伙居然是个很明显的地中海秃头,看上去有几分丑陋。

        深陷的眼窝里,一双闪烁着病态好奇和冰冷理智的紫色眼眸,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扫视着羊水仓阵列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,他的视线落在了那个唯一在剧烈动荡,玻璃布满裂纹的仓体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曼·鲁斯的视线与那双紫色眼眸对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刹那间,如同被强电流击中,比刚才更清晰、更具体、更充满血腥味的记忆碎片狂暴地涌入脑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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