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丢下了自己的魔剑,赤手空拳的缓步走到察合台可汗的面前。
然后,这位高傲的一连长向察合台可汗单膝跪地,低下了自己的头颅。
“大汗,许久未见。”阿巴顿不顾那些白色疤痕战士们鄙夷的眼神,自顾自的寒暄了起来。
“大汗,可还记得您在十六军团时,是我随侍身边,您和父亲的兄弟情义我都看在眼里。
虽然现在因为道路不同,你们分道扬镳,其实父亲他一直都很想念你,他曾经无数次告诉我,他多么希望您能够继续像从前那样无条件的支持他。”
阿巴顿开始打起了感情牌,虽然在高傲的白疤战士看来,这完全是将自己的尊严和荣耀丢的一干二净的可耻行为,但是阿巴顿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。
他只能赌,赌察合台可汗这样爱憎分明的人能够念及旧情,好放他一马。
可汗捋着自己的长须,不由得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。
和荷鲁斯相处的那段岁月是愉快的回忆,那时的牧狼神犹如太阳般温暖随和,对自己的兄弟倾尽真情实意,尽自己所能的与每个兄弟和谐相处。
哪怕像是安格隆,佩图拉博这样暴躁无常的兄弟,也通常不会对荷鲁斯有太大的恶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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