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皇那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勉强的笑容,他笑的像一位父亲。
“很痛吧,我明白。”
“很快就不痛了,儿子。”
帝皇将荷鲁斯的眼睛闭起,用左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脑袋,拥入自己怀中。
而他的右手接过了洛肯手中的仪式匕首。
他感受着这把人类谋杀概念化身那冰冷的触感,随即肌肉开始发力,帝皇的右手推着仪式匕首,从荷鲁斯的背后刺入身体,直达心脏。
荷鲁斯的身体仿佛触电般忽然绷直僵硬,肚子的位置还在抽搐着打颤,他的脖颈和额头上青筋暴起,似乎是身体还在挣扎着不愿死去。
一股冰冷的气流顺着仪式匕首没入心脏,下一刻,那颗银河中仅次于帝皇的伟大心脏,停止了跳动。
帝皇的眼角湿润了,一滴晶莹剔透的血泪滴落在了荷鲁斯的额头,渗透进了死去的躯体当中。
其实他没有告诉荷鲁斯,不仅仅是荷鲁斯怀念那三十年,帝皇也怀念那三十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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