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嗣那异常糟糕的表现让他颜面尽失,他的内心充满了纠结拧巴和自我怀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他的傲慢让他不可能怀疑自己,所以出问题的只能是他的子嗣太过无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多恩没有说话,他知道一旦自己开口,那么迎来的只有更为激烈的争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认为我更为重视基里曼?”多恩反问,他那粗糙的大手抚摸着佩图拉博的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后者正在本能的反抗,但是毫无效果。

        双方的体型差距太过庞大,以至于多恩只能用自己的指尖轻轻地蹭对方的头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需要你的可怜,多恩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永远不需要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佩图拉博的泪水在灰色虹膜里打转,却又被倔强的大坝死死拦在眼眶当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这样的,我以对帝皇的忠诚发誓,我从未对某个兄弟区别对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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