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的情况,比起你们这里更为黑暗、混乱、绝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希望依存,有无数人正在努力,尝试着寻找各种方法破解死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就是那‘无数人’中的一个?”说话的是擎天柱的副官爵士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的几名塞伯坦人中,只有他依然保持着原来的跳脱不羁。

        爵士的身体靠坐在一辆路边的废弃车辆上,沉重的身体将生锈的金属框架压得变形坍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双手盘在胸前,一条腿搭在车前盖上,完全不在意这本该严肃的气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,我是其中之一。”洛希盯着爵士看了两眼,他感觉这家伙还挺合自己胃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反正情况已经够糟了,再糟糕一点也没什么本质区别。”爵士看着擎天柱,“别想太多,做好我们眼前的事情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最先应该解决掉的,是威震天和他的狂派杂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洛希忽然发现,这位不羁的爵士,似乎才是这些汽车人中最为冷静清醒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比擎天柱更为的果决干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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