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不敢?”艾尔芙蕾达的气场无比骇人。
“别说是我是一名国教主教,就算我只是一介白身,只要我信仰着帝皇,就有资格和义务站出来,向任何冒犯者降下惩戒。”
“你们的信仰不够纯粹,你们顾及太多信仰之外的东西,你们反对我就是对帝皇的背弃!”
一顶又一顶大帽子直接扣了上来,迪亚斯主教顿时被噎住喉咙,一时之间被诓的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大家都是国教的高层,就算各自的派别不同,理念不同。
但好歹都是同僚,因此一直以来就算是内部的辩论和争议,至少也会给彼此留下一点颜面。
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
像是艾尔芙蕾达这样,几乎是把对手当作敌人,当作异教徒一般凶戾斥责,严酷逼问的情况,迪亚斯几乎从来都没见到过。
基里曼改革后的国教,更为讲求理性,而不是满脑子狂热的极端思想。
如果他回答应该谨慎起见,直接就被对方认定是对帝皇不够忠诚,这让他怎么回答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