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巴顿早已经不再是昔日大远征的那个莽夫了,在博弈和争斗中,他学会了小心谨慎,保持警惕。

        陷阱?这个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,瞬间缠绕上他的心脏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巧了,在他刚刚损失了食尸鬼兽人帝国这张王牌,急需一场巨大胜利来重振声威,并压制军团内部愈发不稳的暗流时,关于德拉科尼恩的消息就送上门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瓦什托尔的消息来源是一个远在火星、不知底细的叛徒机械教贤者,而这个贤者的信息来源则是意外发现了遗失数据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阿巴顿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想起了佩图拉博那张毫无表情的铁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他自以为看穿了多恩的漏洞,向佩图拉博请缨发起奇袭,这该死的奥林匹亚人就是用那种奇怪的表情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佩图拉博……”阿巴顿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而狰狞的弧度,像是在咀嚼这个名字带来的苦涩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土星墙的那次巨大失败彻底葬送了荷鲁斯之子,让阿巴顿记住了那种被算计、被引入死地的感觉,也让他对任何看似“千载难逢”的机会都抱有最深的疑虑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巴顿自然不可能全部相信瓦什托尔的说辞,如果成功找到德拉科尼恩,瓦什托尔可能渔翁得利;而如果失败了,损失的是他黑色军团的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让人难以选择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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