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克里先沉默地低下头,他无法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离王座最近的人之一,他确实感受到了某些难以言喻的异样,但他选择了将其归咎于帝皇力量的深不可测和人类理解的局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选择了对国教的扩张保持“必要的容忍”以维持泰拉的稳定,这份“容忍”,如今看来,却是致命的疏忽,是对忠诚的背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此,”瓦尔多元帅的声音如同最终宣判,在寂静的密室中回荡,“我以禁军元帅、万夫团之主的名义,宣布解除戴克里先的护民官身份。即刻生效!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激烈的反抗,没有愤怒的辩解。

        戴克里先只是缓缓地、无比沉重地单膝跪地,将代表护民官权力的长柄动力戟横放在瓦尔多面前的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动作本身,就象征着最彻底的服从与认罪,他卸下的不仅是职务,更是自己的尊严和荣耀。

        瓦尔多没有去看地上的武器,他的目光投向另一位一直沉默,眼神却异常坚定锐利的禁军:“涅尔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元帅!”名为涅尔瓦的禁军挺直身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任命你为新的护民官。你的职责是拨乱反正,带领万夫团重新找回我们真正的使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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