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他自己不想,谁还能强迫他?”
“费鲁斯是何等骄傲的一个人,他因为自身的一时心软,加之怒火冲昏头脑,使得自己成为了大叛乱中第一个战死的基因原体,他……还有何颜面去见那些曾追随他,如今因他之死而陷入迷途的子嗣?”
基里曼顿时眉头舒展开来,瞬间明白了费鲁斯的苦衷。
“所以他想让我们来替他开口,做他的喉舌,表达对子嗣的那份亏欠和遗憾?”
“荒谬!”
基里曼的语气中罕见地带着几分怒意。
从某种意义上说,费鲁斯是基里曼在潜意识中希望成为的样子:绝对的理性、精密的计算、冷酷的强大,如同承载万钧的钢铁。
但正是因为对费鲁斯的滤镜太厚,让基里曼无法忍受费鲁斯这种堪称“懦弱”的逃避。
他又不是自己来不了,却还要让其他人代替自己完成应该完成的义务,将这份属于父亲的责任推给旁人,这完全不是基里曼认知中的费鲁斯应该有的担当。
“你既然感到不满,那就更应该纠正这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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