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我呢?”他摊开手,做出一副无奈又无辜的样子。
“我只是在适当的时候,表达了一点恰到好处的钦佩,以及我受限于荷鲁斯的命令,无法调动更多力量去填补那个‘漏洞’罢了。”
“他自己非要往里跳,我还能拦着不成?”
“我向来都是这么善解人意。”
听着佩图拉博那满不在乎的描述,众人甚至产生一种荒谬的感觉:阿巴顿其实也挺可怜的。
他完全被佩图拉博当成了探路的炮灰,甚至还沾沾自喜的认为自己的远见卓识实在是无可挑剔。
但实际上呢,他完全被佩图拉博玩弄于股掌之中,成了探路的炮灰而不自知。
“我说这些,只是想证明一个事实——”佩图拉博收敛了笑容,声音变得冰冷而笃定。
“别管阿巴顿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,披着多么光鲜的战帅外衣,拥有了多么响亮的称号,他的骨子里永远都是那个在土星墙下撞得头破血流的蠢货,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。”
“他之所以能够成为二代混沌战帅,一方面是混沌阵营实在是没有人能够挑起大梁,另一方面则是阿巴顿的确把自己伪装的十分优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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