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魏凝海走后，汪直擦了擦冷汗。
自己今天可是丢人丢大发了，朝白飞轩拱了拱手，随即从随身口袋里掏出那瓶升龙丹。
心里着实舍不得，但是形势比人强，必须当机立断，因此对百户钟正全也颇多抱怨。
魏凝海来到陈到家附近的客栈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，先住了下来，顺便监视陈到。
第二天，陈到跟往常一样，早早来到演武场，继续演练四海掌，并不知道自己昨夜夜探案牍库已经暴露。
魏凝海跟踪陈到，一大早就发现陈到身着飞鱼服，顿时就知道陈到就是江城卫所之人。
果不其然，陈到吃完早饭后，径直来到卫所。
魏凝海顿时心生怒意，他平生最恨吃里扒外的内鬼。
但是整个事情的是非曲折并未查清，他也只好先隐忍不发。
同时心里有疑问，既然陈到是锦衣卫，明明可以正大光明的到案牍库查询，为何要夜探案牍库，搞得这么神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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