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陛下来的勤,这京营人人都是看着陛下英武渐开。”冯保到了京营就格外的安心,巨大的安保压力,在进入京营之后,就会立刻泄压,皇帝到北大营操阅军马,是冯保最安心的时候,这里就是陛下的老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说贱儒要是在朕操阅军马的时候,折腾出点幺蛾子事儿来,让朕不再信任京营军兵,让京营军兵惶恐不安,这是不是一个很好的招数?”朱翊钧不经意的说道:“比如落马、比如刀剑无眼、比如军马受惊、比如辎重滑落之类的种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为什么不做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冯保和张宏互相看了一眼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,而后满脸疑惑,是啊,这么好的机会,贱儒们居然放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贱儒胆子这么大的吗?敢在陛下的道场撒野?”张宏摇了摇头,总觉得陛下料敌过于从宽了,贱儒得有多大的本事,才敢来京营惹是生非?

        冯保颇为担心的说道:“贱儒别的没有,胆子倒是大得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没有可能是做不到?”张宏思索再三,说出了一种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陛下操阅军马都多久了,从张居正扶了最后一把之后,小皇帝几乎是每天都到大营来,真的要做些什么,早就该进行了,而不是等到现在还不动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陛下在等自己壮年,贱儒在等什么?等死吗?

        排除掉不想,那就是不能了,贱儒们做不到,不是不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言之有理!”冯保一拍手,非常肯定的说道,他现在非常确定,自己安心的感觉到底有何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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