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就是这样,只要百姓不乱起来,势要豪右乱不起来。
大明皇帝其实就两个根基,一个农桑,一个振武,所有一切的新政都是建立在这个前提之下。
这是根。
“朝中的贱儒们,反对新政,也没有什么章法,如此行事,如何能反对的了新政呢?”张居正将薯苗斜着插进了田里,用瓢浇了一瓢的水。
“如果是先生要反对新政,应当怎么做?”朱翊钧一个翻身,目光炯炯的盯着张居正,他很想知道,如果张居正是敌人,张居正会怎么做。
“其实简单。”张居正手中的动作停滞了一下,略显犹豫的说道。
“简单?”朱翊钧眉头一皱。
“嗯,简单。”张居正欲言又止,这些坏的东西,他不想教皇帝,毕竟为人师长,这些肮脏难以启齿,可是陛下是大明的君王,又不得不面对这些肮脏,他思虑再三才开口说道:“他们做的这些事儿,都是无用功,要反对新政,反而要遵从。”
“倍之?”朱翊钧疑惑的问道。
张居正摇头说道:“不是,就是遵从,不是表面遵从,倍之这种手段,也不总是管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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