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想去?”朱翊钧眉头一皱,语气变得冰冷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镠连忙不停地摆手说道:“去去去!这不是觉得哥日理万机,已经极度劳累了,所以我才这么说,同去同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思索了片刻,笑着说道:“算了,你别去了,咱自己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不用去了吗?”朱翊镠的面色从惊喜再到惊诧,再到疑虑重重,最后满是怀疑的询问着皇兄的意思,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金口玉言,过年休沐,不必随行了。”朱翊钧说着上了车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皇兄!”朱翊镠一蹦三尺高,搪塞了一句谢恩,欢天喜地的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看着朱翊镠一步三跳的模样,只能略微摇了摇头,和张居正谈完朱翊镠的教育问题之后,朱翊钧也看开了一些,正如张居正所言,朱翊钧这棵参天大树在为朱翊镠遮风挡雨,朱翊镠是感受不到那种冷酷,也感受不到急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玉不琢,不成器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朱翊钧的车驾缓缓驶向北大营的时候,一场大火在永定毛呢厂猛烈的燃烧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从北大营回到了京堂的时候,王崇古已经恭候在了西苑门前,等待陛下宣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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