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次辅,王次辅!我立刻就把银子还回去!全晋会馆的腰牌,我当真放不下啊!”范士纲立刻就急了,范士纲家境并不是特别好,在京师并没有置办房产,都察院又是个清贵的衙门,清贵意味着清贫,他就住在全晋会馆内,还是当初葛守礼党建的时候,允许晋人住在全晋会馆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关键的是,范士纲的儿子,在全晋会馆读家学,这京师里,除了这里,范士纲不知道能把孩子送到哪里去,这一来二去就把孩子给耽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范御史,有些个银子,不能拿,真的烫手。”万士和突然开口说道:“王次辅,这样吧,谁拿了银子还回去,咱们会馆呢,再贴一份,还给姚光启,这外乡人看不起谁呢?就显得他有银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次辅以为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万太宰良言!谢万太宰良言!”范士纲一听赶忙连连作揖,他就去赴宴,哪知道事情这么严重?

        王崇古吐了口浊气,看似为难的说道:“既然万太宰开口了,这件事就这么处置吧,成监吾、王忠铭、王对南、陈玉垒和范士刚,你们五个人,把收的银子还回去,丢人不丢人!咱们晋党比楚党还富!因为点银子折进去,我王崇古不要脸面了吗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上朝,张居正问我,听说你门下有人收别人家的银子,吃别人家的饭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你们五个在宫里办事,理应小心再小心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次有万太宰为尔等说话,下次,你们还指望有贵人帮你们不成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被点名的五个人忙不迭的答应,他们五个是内书房的授书先生,就是司礼监内书房,除了宫内宦官教习之外,还有十名宫外的翰林院编撰、御史等前往授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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