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所以坐起来,不是因为柔软让他有点反应过度,而是吃惊于听到那四个字,御门听政!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定是幻听!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说过了!以后不用我去御门听政了!”朱翊镠僵硬的转过身去,看着三个宫婢愣愣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就是太后说的,说禁足一个月足够了,殿下,该去文华殿了。”宫婢们不懂这代表着什么,告诉了潞王殿下,旨意即是陛下的旨意,也是太后的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闹呢!!”朱翊镠哀嚎一声,抱着被子就四处打滚,在洗面奶上用力的滚了几圈,才开始沐浴更衣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等在小铁路旁,见到了满脸写着我很生气的朱翊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小子,还想躲清闲?”朱翊钧看到一脸吃瘪的朱翊镠,乐呵呵的说道:“禁足结束了,御门听政、操阅军马、讲筵,再次开始,每月二十九日考校,不过关,就是校场二十圈,每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兄!臣弟有一事不明!为什么,侄子都出生了!而且七斤六两,还有臣弟什么事儿?”朱翊镠却退了一步,俯首见礼,颇为郑重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就知道,你是故意的!”朱翊钧想起了李太后禁足的理由,朱翊镠早不胡闹,晚不胡闹,偏偏皇长子出生的时候胡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兄,不必了吧,臣弟成才与否,又有何用?”朱翊镠没有反驳,也没有狡辩,给大家都找个台阶下,你做你的磨坊驴,我做我的享乐王,井水不犯河水,他今年十二岁,再接受帝王教育,再培养下去,没有意义,成器和不成器,对于藩王而言,又有什么区别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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