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特使,门外有人求见。”陈大壮走了进来,十分恭敬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大壮在凌云翼手下做过客兵、陈大壮杀了孔府狗腿子家里的一条狗,父亲被迫为狗送殡,兖州孔府已经倒台,去年,陈大壮乘坐大帆船来到了泰西,成为了徐璠的护卫,他手下领着三名客兵,保护徐璠。

        徐璠仍然是朝廷命官,陛下任命的泰西特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费利佩二世派来的,是个牧师。”陈大壮解释了下来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请进来吧。”徐璠点头,示意陈大壮把人领进来就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一个人独自前来,此人带着一个灰色的尖帽,披着一件亚麻斗篷,没有那种常年不洗澡令人作呕的味道,腰上还配着一把短剑,厚重的白色胡须几乎盖住了胸前的十字架。

        来人行了个礼,极为真切的说道:“来自东方的客人,远在托莱多都能听到您的智慧,这次鲁莽而轻率、不顾场合的前来拜访,是主的指引,也是王的命令,希望没有让贵客感到不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请坐。”徐璠示意牧师就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的拉丁语和贵族一样的流利,您可以叫我索伦,我是国王的宫廷秘书也是宫廷药剂师。”牧师索伦打量了屋内的陈设,对着陈大壮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索伦坐直了身子说道:“我王曾经见过您一次,这次前来,我王给您带来了一些礼物,这一只来自纽伦堡的钟表,希望贵客可以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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