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这个农户,为何还把这个失节的媳妇带到了辽东,那个不该有的孩子,居然还活的好好的?”朱翊镠反复看完之后,提出了自己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看向了朱翊镠,眉头稍微皱了一下,便释然了,朱翊镠是天生贵人,他思考问题,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,而不是农夫的立场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认真的想了想说道:“你这话说的,这农户背着孩子入辽,必然是带走了家里所有的粮食,甚至没打算把爹娘媳妇接过去的,这农户和背上的孩子,就是穷途末路之下最后的希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爹娘,其实在农户入辽东后,就已经是在等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媳妇失节,是为了让自己和爹娘活下去,她没有舍弃已经干不动活的婆婆丈人,改嫁别人,已然对得起夫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矛盾说里讲,生存才是第一需要,也是人和大明的第一主要矛盾,即民以食为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镠是个天生贵人,他思考问题下意识就是站在贵人的价值观里,而不是这个农户,这种换位思考的能力,朱翊镠不具备,也很难学会。而朱翊钧是个后来者,他在后世也不过是稍有余财而已,朱翊钧个人非常欣赏安东尼奥,因为在道德荒地的泰西,安东尼奥的眼里,居然有平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哥想的明白啊!我,只适合享乐!”朱翊镠立刻感受到了世界的参差,他身形一垮,又躺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装了,摊牌了,他就是不是那个明君的料,学再多,也只是虚有其表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摇头笑了笑没有训诫,他对朱翊镠的成长非常满意,虚有其表,那也是表,封到海外后,不会把自己折腾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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