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该歇息了。”王夭灼带着一阵香风走了进来,笑盈盈的说道,眉眼如水,含情脉脉。
王夭灼,大明皇帝后宫的最后希望,从古至今,跟国事争宠这件事,从来没有如此困难。
“南衙奴变,他们喊出了铲主仆贵贱,贫富而平之,朕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做到,但朕知道先生这个还田法,是可以的。”朱翊钧将奏疏郑重的收了起来,他已经让司礼监禀笔太监抄录了数份,送给廷臣去了。
万历十年的新政,就是普查丁口、废除贱籍、还田法。
王夭灼能听明白,她的夫君总是会跟她提到这些,王夭灼从不干政,但她很清楚,她的夫君是天下社稷之主,心系黎民百姓、礼贤下士、信赏罚、勤政的人主。
“陛下觉得应该做就做。”王夭灼吐气如兰,低声说道:“夫君,娘子从老嬷嬷那儿学到了点花样,给夫君看看。”
“哦?”朱翊钧眉头一挑,既然对方发出了PK申请,朱翊钧没有避战的道理。
七月七日,朱轩姝出生后,王夭灼一直在做产后恢复,这显然恢复好了。
次日清晨,朱翊钧从睡梦中准时醒来,看了看累坏了的王夭灼,轻手轻脚的离开,小别胜新婚,王夭灼昨天晚上玩的有点疯,累得不轻,朱翊钧则还要参加今岁的最后一次廷议,所以早早就起来了。
王夭灼迷迷糊糊中知道夫君走了,身边的大火炉突然消失,她当然感觉得到,她累的实在是睁不开眼,无法挣脱棉被的封印,又昏昏沉沉睡去,只是把朱翊钧的枕头抱在了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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