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次在民报上说这个羊妓馆是真的吗?”朱翊钧手里拿着一张杂报,看了半天,眉头拧成了疙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炼钢炼铁。”凌云翼非常肯定的说道:“陛下,这是臣写的奏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,贱儒那点本事,都让你学去了,还喊冤,你冤?这不是第一次了,伱在游记里公开说朕贪婪且吝啬,没把你送解刳院,那是朕在宽宥,一点改悔的意思都没有,还好意思哭冤?”朱翊钧不耐烦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一千七百年前的汉代铁索桥地锚是四万六千斤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一惹恼了杀人不眨眼的凌云翼,他真的闯到衙门里把人给砍了,陛下又要用他,大概也只能是高高举起,轻轻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已经成年,他可以大声的对所有人说:朕已壮!天下有变!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倒没有,凌部堂有分寸,没下死手,都给打的鼻青脸肿的。”冯保将新任顺天府丞沈一贯的奏疏呈送御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座炼铁官厂的遗迹不稀奇,稀奇的是这座官厂一共一百八十亩地,东西南北各一里左右,内有十七座高炉,有水井、水池、工匠起居、矿土堆,甚至还有一个小学堂,这十七个高炉产灰口铁、白口铁、麻口铁、球墨铸铁,最关键的是,还有铸铁脱碳钢。

        羊妓馆,不是什么女人的代称,就是羊,生物意义上的母羊,母羊除了提供奶制品之外,还额外提供一种服务,那就是船上的水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跟羊交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当臣子说臣罪该万死的时候,证明这个臣子压根就不认为自己有错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一次他回京述职,带走了姚光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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