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谦不认为当缩头乌龟是应对的良策,王谦非但不肯当缩头乌龟,还要反击,而且是要一击毙命,奔着清流的死穴名望二字去下手,这么些年,王谦收集了很多的黑料,把清流的皮扒了,让世人都看看他们的真面目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崇古无奈的说道:“其实没什么,他们叨叨张居正十年了,叨叨出什么结果了吗?陛下英明睿哲,他们糊弄不了陛下,咱们家就不会出事,不反抗不是当缩头乌龟,是没必要,万一掀起了党争,反而罪责难逃,相比较骂几句,维系斗而不破的局面,才是以大局为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呀,就是年轻,太气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崇古本身是个保守派,他不想撕破脸,那样大家都不体面,被骂几句,陛下不准他的致仕奏疏,屁事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谦眉头一皱,想了想说道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父亲老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崇古嘴角抽动了下,咬牙切齿,带着一些不敢置信的目光,看着王谦问道:“儿啊,你是不是嫌你爹命太长了?你就真的这么着急继承家产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谦十分肯定的说道:“你那点家产才有多少啊,我在陛下那儿存了112万银,在燕兴楼购入了五十万银的绥远驰道,不出意外的话,孩儿到父亲这个年纪,应该比父亲富的多的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此,他非常有信心,绥远驰道现在并没有暴涨,但他看好长期,一旦大明蒸汽机的匹数开始快速发展,绥远驰道的票证价格,会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飙升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崇古往椅背上重重一靠,满脸懊恼的说道:“当初舞得动七星环首刀的时候,就该把你剁了,反正有孙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爹就我这一个儿子了,舍不得的。”王谦信心十足,这是实践证明过的。他笑容满面的说道:“父亲之前还追了孩儿两条街,老当益壮,宝刀未老,我给父亲物色了两个波斯美人,已经送到父亲房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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