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人都带出来吧。”陈末吐了口浊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明北镇抚司衙门都没有这里的刑具齐全,都没有这里阴森恐怖,北镇抚司五毒之刑威震天下,金木水火土五刑过一遍,就没有不张嘴老实交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因为大明皇帝经常去北镇抚司衙门接见案犯,导致北镇抚司经常性迎检,整个北镇抚司那种阴森早就被大扫除给扫的一干二净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不能用那些五毒之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搞得血淋淋的就很晦气,陛下又经常去,那自然不能晦气,后来北镇抚司衙门,干脆不动刑了,不老实交待的案犯,一律拉倒解刳院那个屋子里,看看那一屋子的张四维,自然什么都交待了,甚至连六岁的时候偷看邻居洗澡这种事,都会一五一十的说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屋这个奇怪而现在存在的计量单位,实在是有点过于恐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画像拿来。”陈末忽然眉头一皱,让人拿来了画像,经过仔细确认后,陈末肯定了这个人就是祁州堆肥案里的那个义子,就是闫氏狗腿子的头儿,现在这个义子,被关进了诫堂里,看来吃了不少的苦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闫至孝?”陈末用手在这个义子面前挥了挥手,闫至孝就是闫家父子给这个义子起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闫至孝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被关进去了?不都是你关别人的吗?”陈末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问道,他的眼神看闫至孝不是看活人,而是看肥料的眼神,这可是陛下钦点过的肥料,陈末一定会亲手把闫家人送进堆肥坑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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