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,我生了个办法,卖花篮可以,但是各家青楼的花篮都要到应天府鼓楼拿,每月三号,青楼女子到鼓楼拿分账。”
“一个花篮上不设限,价高者得,一个青楼最多十个花篮,不是为了竞奢吗?竞!这些纨绔不是要斗富吗?斗!”
“这可是把那些个纨绔给气的咬牙切齿。”
“这个月一个青楼只给十个,下个月一个青楼给一千个花篮,第二个月花篮太多之后,就再也没人买了。”
张居正眉头仍然锁着,摇头说道:“你和势要豪右做法,受苦的还是卖笑的娼门,这么一折腾,怕是日子更加难捱,城门失火,殃及池鱼,神仙斗法凡人遭殃。”
“先生教训的是。”李乐笑着说道:“这花篮不能卖了,但是可以卖酒。卖多就赚得多,卖少就赚的少。”
“外城可有不少的酒坊,这些酒坊的酒,不是那么好卖的,而且利润极薄,我在老街口建了一个官办的酒厂,算是给酿酒的匠人找个活路,也是弟子在南衙筹建的第一个官厂,弄的倒是风生水起。”
张居正的眉头舒展开来,点头说道:“如此,虽有与民争利之嫌,但也好过之前的办法。”
“后来这官厂的酒不够数了,许民间入场,这反对的声浪才少了许多。”李乐摇头说道:“但是这青楼女子卖的酒赚的钱,大部分还是被嬷嬷给抽分了,能留在手里的不多,这是生产关系决定的。”
“我本来以为,废除贱奴籍之后,会有所改善,但效果并不明显,不是说没有,但是多数的贱奴籍,还是和过去的生活,并没有太多的区别,尤其是青楼女子。”
“因为这些青楼女子,尤其是秦淮河畔的青楼女子,都要裹脚,裹了脚只能以此为生,连出门都十分的困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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