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去。”朱翊钧十分平静的说道:“说十六岁就十六岁,再言就是抗旨。”
“是。”熊廷弼感觉到了怕,虽然皇帝说的很平静,但颇为威严,皇权是不容挑衅的。
朱翊钧见熊廷弼不敢顶嘴,才收起了皇帝的派头,但依旧有几分威严的说道:“熊廷弼,你记住,朕给你找名师,让你一心向学,让你习武,是为了让你报效朝廷,报效大明,朕知你天分奇高,文武双全,但十三岁还是太小了,想去绥远也好,想去西域也罢,十六岁后再去,朕方能心安。”
“你可知朕的爱才之心?”
“学生知之甚详,是学生唐突了。”熊廷弼知道陛下是爱护,怕他这个未来的栋梁提前夭折。
朱翊钧这才笑着说道:“坐吧。”
“先生,这位是李贽,他写文章,先生帮忙看看。”朱翊钧将李贽的文章递给了张居正。
张居正看了许久,又打量着李贽说道:“你怎么考评只有中上的?再往上一点,也能升转了,何至于在知府位置上致仕的?”
“起初是对先生有些不屑,不肯学矛盾说,对矛盾说、对考成法略有怨言。”李贽叹了口气,这师徒二人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第一句话就揭人伤疤!
有意思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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