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能,交给奶婆子,娘就把孩子抱走了,可不能交给奶婆子。”王夭灼非常抗拒的说道,李太后有点隔代亲,很是宠溺这些孙子孙女,往往都要亲自照料,王夭灼抱孩子,还要跟李太后抢。
“吴涟这才三十,也算是风华正茂,朕给她找个婆家?”朱翊钧询问着皇后的意见,主要是感谢,吴涟也不怎么缺钱,卖笑的卖不过卖药的,吴涟是医倌,真的要寻财,有的是办法,吴涟婚姻不顺利,这倒是可以想办法的事儿。
怎么说也是正六品的官身,京营里有几个把总,也是单身。
“算了吧,涟姐姐有点怕,人言可畏啊,克夫二字轻飘飘的,可是压在涟姐姐身上,那就是山一样的重,她已经没勇气了。”王夭灼思考了片刻,摇头说道:“陛下是为了她好,寻思着有个伴,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,夫君就别打算了。”
王夭灼不同意,解刳院在当初刚设立的时候,那大医官们被人骂到不能出门的地步,当时进解刳院的吴涟,多少有点抱着‘出家’的想法,避世的同时,也对克夫这俩字有点畏惧。
除了畏惧流言之外,吴涟的身份是个大问题,他是解刳院的院判,一介女流抛头露面也就算了,解刳院这三个字,才是最让人头疼的,虽然大家都说她是送子观音,但多是畏惧,而不是尊敬。
这种根深蒂固的偏见,只能交给时间去改变。
“那算了,朕还是给点银子吧,就一千两吧,这个朕擅长!”朱翊钧思前想后,决定拿出老办法,真金白银。
王夭灼竖抱着孩子,把朱常鸿的下巴放在了肩膀上,轻轻的拍着奶嗝,满脸笑意的说道:“这涟姐姐指定高兴。”
朱翊钧解决了吴涟的恩赏问题后,再次开始了枯燥而且繁忙的批阅奏疏,不过他还每天看一看解刳院奏闻的皇后身体情况,一切的情况都比预期要好一些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