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会试之后,王家屏一天三次的往全晋会馆跑,干脆就在全晋会馆赁了一间学舍,用不到没关系,主要是和党魁离得近,方便说话。
王家屏身体力行的支持党魁。
葛守礼看着王家屏怯懦的样子,就是气不打一处来,张居正的阴险狡诈和雷厉风行,的确是震慑到了王家屏和范应期。
葛守礼敲了敲桌子说道:“你不要疑神疑鬼,高启愚的案子,连元辅都不知道,全楚会馆的腰牌有多难拿?今年会试,也就发了十块,若是元辅知道并且安排高启愚胡作为非,还能雷霆大怒,撤回了高启愚的牌子?”
“高启愚的案子,造成了元辅多大的被动?若非陛下一力回护,明语宽宥、偏袒,甚至连高启愚都不肯追究,就高启愚那个乡试题目,元辅不致仕,很难收场。”
“你的矛盾说都读到哪里去了?所有的事儿,我们只能决定开始,不能决定发展过程和结果的。”
“不要风声鹤唳草木皆兵,该弹劾还是弹劾,只要事实确凿就是。”
范应期则是一脸迷茫的说道:“还是葛公厉害啊,几次和元辅争锋,都是大胜乃还,我们还是以葛公马首是瞻的好。”
“杨太宰厉害,都是他教的。”葛守礼也不贪功,他的所作所为,都是遵循杨博致仕时给的纲领。
“知行合一说易行难,葛公能知行合一,实乃我辈楷模。”王家屏立刻拍了一句马屁,葛公能平事,能抗事,还能做事,这样的党魁,打着灯笼找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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