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百户再问:“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缇骑拜访缙绅,不是抄家就是问案,自然要凶神恶煞,百户路径依赖,到地头就露出了凶恶的表情,一副朝廷鹰犬的嘴脸。

        骆秉良摇头说道:“不是,这茅氏有什么好抄的,打眼望去不过三进出的院子,阁楼一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茅坤听闻缇骑来访,面色凝重,叹息的说道:“吾命休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。”茅国缙也是面色悲戚的扶着自己的父亲。

        该来的总归是来了,这些年,茅坤一家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,但还是没躲过追击。

        茅坤不能签书公事,所以对朝中的风力并不知晓,他们家并没有多少田亩,这还田风波也没有蔓延到他的家里,胡宗宪平冤昭雪,和徐阶倒霉,这些事儿,茅坤并不是非常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茅坤听闻缇骑来访,还以为是追击严党而来,自然以为是要追杀于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居正是徐阶的学生,张居正和徐阶一个路数,追击严党,打击异己,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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