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合上了奏疏,无奈的说道:“不想吃带毛猪,还非要骂张屠户,你这是放下碗骂娘,没有你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初朱纨在浙江平倭,抄没了双屿私榷,朝中风力舆论,非要把朱纨逼到自杀明志的地步,把人逼死了,权豪之家,倒是把这得倭寇、红毛番、黑番、亡命之徒压制住啊,结果贼人趁机为祸东南,十几年不能安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事勿议,有能臣干吏举荐考量便是,归班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拿起了第二封奏疏说道:“礼科给事中石应岳在不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在。”石应岳打了个哆嗦,出列俯首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眉头紧皱的说道:“你这奏疏,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,臣就是奏疏里的意思啊。”石应岳不明所以的说道,额头已经升起了一层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看着石应岳语气不善的说道:“盔甲厂、兵仗局等军器局,收铸火器,专备防护都城听用,铁佛朗机二千架、鸟铳四百副等等,并各随用子铳铅弹火药等项,定限三年之内尽数铸完,你很不满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朕问的更加明白清楚一些,你很不满只有大明京营可以支出这些火器,京营官军关领受不发边,你很不满意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应岳赶忙俯首说道:“陛下明鉴,京边军一体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宣府大同久未支取火器,北虏南下,宣大卫军首当其冲,无火器增补,恐有边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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