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谭公日后亥时之前必须休息,不能再点灯熬油,那哪里是熬的油啊,那是熬的谭公的命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每日仍需要活动,但是必须要热身,若是要舞刀弄剑,切忌不可急切,否则很容易出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谭纶听闻如此,立刻神采飞舞的说道:“你这个意思是,我还能舞刀弄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上阵厮杀了!”陈实功立刻大声的说道:“是舞刀弄剑的休养,不是上阵杀敌,也就是谭公身体硬实,换成他人,早就瘫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万万不可再上阵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实功发出了郑重的警告,谭纶这个病是个慢性病,若是注意调理,还不会出大事,但是非要上阵打仗,恐怕真的命不久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趣。”谭纶一听不能打仗,神情灰暗了下来,他其实不是很喜欢朝堂,这里都是人心鬼蜮、阴谋诡计,还不如打仗来的利索,敌人就是敌人,袍泽就是袍泽,杀死敌人,赢得胜利,简单而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朝里,谭纶是既不喜欢的,套这一层言不由衷的皮,多少有点无趣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打了一辈子仗的他,再也不能上战场征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谭纶还以为解刳院能让他再次上阵杀敌,结果解刳院也做不到,他站了起来打算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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