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?”朱翊钧看着张居正疑惑的问道:“先生不同意吗?”
张居正回过神来,俯首说道:“臣有罪,走神了。”
“那就讲筵吧。”朱翊钧翻开了课本,打算上课,张居正开始讲解私塾直解,去年学的是孟子,今年开始讲中庸。
货币税的征收一定伴随着激烈的社会矛盾,那么超级加倍,武装征税,就成为了必然的手段,权豪们个个富得流油,养的家丁打手游坠,甚至比地方官养的衙役好要多,甚至地方官养的衙役,大部分也是权豪的人。
朝廷眼下没有那么多的钱,养那么多人,就需要积极调动社会活力团体的积极性,进行征税。
稽税局只管稽税,旁者一概不论,哪怕是个窑子,也要交税。
朱翊钧拟好了旨意,没有提到稽税房,也没有提到稽税局,组织架构不是一蹴而就的,骆秉良先在南衙干起来,等到有了一些成果再设立北镇抚司稽税房,和独立于六部之外的稽税局。
朱翊钧弄了一套税票和完税证明,税票发给权豪户,自己填写田亩数和征税数,若是朝廷监察无误,由户部清吏司和缇骑千户骆秉良齐缝下印,一人一半。
完税证明,齐缝下章,而后撕开,就是无法复制的防伪方式。
天下事儿,没有一蹴而就的,朱翊钧只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张居正,并没有上来就放大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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